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坦诚的为人 纯真的学者

  坦诚的为人 纯真的学者

  ——刘耀国同志的印象记

  刘耀国这个名字,开始我是在《秘书》杂志上看到的。那是80年代中期,他是《秘书》杂志的副主编,我是一名秘书人员。因为从业多年,积累了一些心得和感受,就写了一些稿件,投向《秘书》杂志,又经常被刊用,所以知道刘耀国这个人了。不过,我并不了解他的学问与其他情况。后来,我们多次在一起开会,当面交谈,又有了交往,渐渐地认识他了、熟悉他了。刘耀国同志不仅是个秘书学者,而且在秘书界是一个很有影响的人物。

  关于他的学术成果和价值,重庆工商大学邱惠德教授著的《中国当代秘书学家论》中已经写了,在秘书界也有口皆碑,不再重述。我想就他学术以外的感人事迹记录二三。

  举才无私

  刘耀国在任《秘书》杂志副主编期间,接触面广,常与各个层面的人士打交道,再加之通过组稿、采访、审稿、编审等工作,比较容易地发现人才。他对于这些人才,不管他们在天南地北,也不论是生疏熟悉,更不问他们的身份地位,都一视同仁,平等对待,采取鼓励、支持、帮助、推荐的办法,或宣传报道其事迹,或推选参加评奖,让优秀人才能够脱颖而出。绥化地区有个李萌臣通知,在平凡的秘书工作岗位上,勤勤恳恳,任劳任怨,忠于职守,尽心服务,干了几十年,一直干到退休为止。同他一道工作的人,都提升了,他也多次失去提升的机会,但他从不“横向”比较,心甘情愿当好“服务员”。刘耀国从不认识他,当发现这个事迹后深受感动,倾注了很多的热情,写了《卓尔不群的“兵头将尾”》的报道文章,讴歌他的模范事迹,宣传报道他的奉献精神,向广大秘书工作者推荐,可供学习的典型。我虽向《秘书》杂志投些稿件,都是邮寄,从未打过电话,也不知秘书杂志社的门朝向东西南北。1988年在《秘书》杂志第1期上刊登了我的《改革秘书工作的思考》一篇文章。1989年春天,突然接到武汉市的一封来信,说我这篇文章荣获中国“首届秘书杯”二等奖,请我去武汉参加颁奖大会(后延期至10月份召开)。当时我感到很惊异,因为我不知道有中国秘书论著评奖的活动,也没有向什么单位或组织申报过,对秘书学术界一个认识的人都没有,此事有些蹊跷。但邀请书是真的,有时间、报到地点,而且什么费用都不要。后来,我才知道这个活动是由10多个秘书学术组织、杂志社和高校等单位发起的,在湖北十堰市开的评委会,刘耀国是评委之一,代表《秘书》杂志选送了我这篇文章。在武汉会上,我认识了李欣、王千弓、常崇宜等老一辈秘书学家,也认识了方国雄、董继超、杨剑宇等中青年的专家、学者,才知道秘书界还有这块“天地”。特别是常崇宜教授挤出时间与我交谈,并建立了联系,在他的帮助和指导下,使我走上了秘书学研究的道理,改变了我后半辈子的事业导向。但是,追根求源,这件事还是感谢与我素不相识、从无瓜葛的刘耀国同志,是他在背后推选了我那篇文章。否则,我没有平台,也许今天不可能成为秘书学的研究者。

  淡泊名利

  如果说甘当无名英雄,我想刘耀国同志是名符其实的一个。我同他在交往过程中,发现他对名利看得很淡泊,不谈去追求了,就连自己应得的都不要,甚至让给别人。有几件事,给我留下深刻的印象。一是不肯上主席台。有几次会议,主持人请他到主席台就座,他都不肯上去,说随便坐在哪里都一样,一般都坐在后排。有时主持人请几次,不得已上台应付一下,以后又下来了。拍照相时,都在后排、旁边,不是抢镜头,而是让镜头。二是不愿接受荣誉。那年在郑州召开秘书名人评委会,这个活动是三、四十个单位发起来的。他对此事显得很低调,不愿接受这种荣誉称号。并一再表示,评委不应参加评选,我是评委,评别人可以,自己不能当选为“秘书名人”。后经大家一致推选他,仍三番五次谦让。三是不参加秘书论著评奖活动。刘耀国的秘书论著颇多,自己又多次担任评委。别人的作品评过多少,唯独他自己的作品不申报参评。2006年6月,他到重庆参加全国第六届秘书论著评委会议,他带了两本最新出版的《民用文书写作》赠送友人,却没有申报参评。结果评委们看到该书的内容很好,属于应用文写作的“缺门”,大家公推这本书参评,获得一等奖。他对此事看得很淡,说:“我的书评不评无所谓,把名额让给青年学者。”

  值得一提的是在80年代末期,我国秘书学史的研究,董继超先生有自觉的开创之功,但真正在学科史研究方面做出开拓性贡献的,当首推刘耀国。他发表了很多系列论文于多家刊物,还提出“四分法“的见解。但是他对开创之功,宁可让给别人,从未显露自己。这也看出他的文德和文品。

  勤奋好学

  古今中外,凡是有知识有文化有学术成就的人,无不勤奋好学,努力读书,嗜书如命。刘耀国同志也不例外,他并不是天生的秘书学家,也不是毕业于秘书学院,之所以成为秘书学科的专家、学者,完全是靠秘书工作和主编秘书杂志的实践,以及平时的勤奋好学,积累而成。初见刘耀国的人,跃入你的眼帘的是“身边不离一本书“,给你的第一印象,他是一个文人、读书人。我同他一起参加过多次会,总觉得他很忙,忙什么呢?原来是利用会后的休息时间看书做笔记,连会议安排的参观活动,他都打折扣,一个人留在房间摘抄书的要点或写笔记。2006年他在重庆开了3天会,利用会后时间,翻阅《中华秘书全书》,摘抄了1万多字的笔记,因为该书刚刚出版,尚未投向市场,所以,他有机会先睹全书的主要内容。

  更使人难以忘怀的,他每次外出开会,总是背着沉甸甸的旅行包,后来又改了旅行拉杆箱,上下火车时,背着或拉着,感到很吃力。我开始以为里面装着衣物或其他什么贵重物品,一次偶尔问他:“里面装的是什么物品,怎么这么重?”他笑笑说:“是好东西,打开给你看看!”说着把箱子打开,我一看,哇!全是书,满满的,有一二十本,怪道沉重。我问他哪来的书,他说,有文友送的,有书店买的。所以他来时的背包或箱子是轻的,回去时重的。由此可见,他爱书、读书,勤奋好学的一斑了。

  现在刘耀国同志虽然退休了,但刻苦学习、辛勤笔耕的劲头一如既往,没有丝毫松懈。他那“拼命三郎”的学习精神也没有减退。为了集中精力读书写作,减少琐事干扰,特地借用一个单位的写字间,每天按时到那里看书或写作。学到老、写到老、干到老的这句格言在他身上完全兑现了。

  求真务实

  邱惠德教授说他是一个“严谨、深刻、求是、创新”的人,起初我对此不以为然,可能是一般的套话、应酬之词。但经过同他多次接触以后,在相互交谈、沟通中外,有时开会住在一起,同路而行,他的言行常常打动我,这才觉得邱教授的话并非虚言。特别表现在学术研究上,他的态度很认真,实事求是;对待人和事,材料真实,语言朴实,尊重事实,评论都是客观的,符合实际的。比如,他认为李欣不仅是开当代中国秘书科学研究的第一人,而且其学术成就、学术思想也是他人无法替代的。但对其著作中一些重要基础知识的介绍、对发展中新的研究成果的概括又显得不足,有待于充实和深化。他认为侯磊在秘书信息工作方面的贡献及理论的建树,是首屈一指的,曾对当代中国秘坛产生过广泛的影响。但也指出其研究起步不久,还有若干方面有待深化和完善。这种对人及其学术成果的一分为二的态度,既肯定其主流方面,又指出其缺点和不足,正是做学问的态度,也是辩证唯物的科学态度。

  刘耀国对待秘书学理论的研究,往往直言无讳,有好说好,有差道差,评事不评人,不“看人兑汤”,也不怕得罪人。他有一位在高校当教授的文友,平时常交往,关系不错。有几次在某杂志上看见这位文友连续发表什么“滑坡”、“爬坡”、“范式”等文章,他觉得这些文章与我国秘书学科发展的情况不符,甚至扭曲了事实,颠倒了是非。当时,他认为这样默认下去,可能误导秘书学科的研究方向。如果写出反对的文章,又怕与这位朋友伤了和气。但是,他考虑再三,还是从秘书理论研究正确的导向出发,连续写了4篇质疑的文章,也在某杂志上发表,运用大量的数据和事实,开展了学术上的争论。他说:“友情归友情,但事实要尊重、真理要坚持,只有在明辨是非的基础上,才能维护真正的友谊,那才是真正的感情”。

  坦诚待人

  我和耀国同志已认识多年,且有交往,在学术上,他既是我的朋友,又是我的老师,可以说是学术知己了。我们之间无话不谈,他发现我观点上的错误,及时批评,不顾情面。我觉得交朋友就应该这样,朋友有不对不妥之处,就应该指出,这才是赤诚相待。所以,他批评正确的,我都能接受并改正。如果他说的不完全正确,或者过分偏激,我也能向他说明理由。这样,不仅在许多问题上取得共识,而且增进双方的感情。

  我有一个缺点,凡是重要一点的文章,常多打印几份,分投几家杂志刊物。当时有想法,一般的单位只能订阅一种秘书刊物,很少订上几种的(除图书馆)。若能多用几家杂志,宣传的面大了,看的人多了,可以扩大影响。但是,这正是违背了杂志社反对一稿多投的规定。耀国同志发现后,开始在电话是提出,要我注意。我认为这不是什么大问题,没有引起重视。后来开会见面时,他对我进行严肃批评,说 :“这个问题如不改正,你的稿件再好我也不用,还要在刊物上公开批评。”同时指出,你现在在秘书界小有名气,应该注意自己的声誉和形象。他批评的那么严重深刻,确实提醒了我,使我有所省语,有所震撼。从此,我写文章不再一稿多投了。

  通过这件事,联系到平时的交谈、沟通,我反思耀国同志的为人,确是很坦诚的,表里如一,心里怎么想,嘴上就怎么说,诚实待人。假使放在有心眼的人,何以当面批评你的缺点,伤了朋友的和气。正因为他能如此坦诚,所以我们就更加接近、更加亲切了。